第八章 服务圣教会-真福圣三丽沙的灵修观-天主教星的家园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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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服务圣教会
     

「你们亲眼见了我怎样对待了埃及人,怎样好似老鹰将你们背在翅膀上,将你们带出来归属我。」(出十九4)丽沙感到老鹰的象征如此亲切,老鹰代表基督,祂背负圣父简选的灵魂,背在祈祷和十字架的双翼上。这位狄荣的神秘家也被背在这双羽翅上,与天主密切结合,以完全崭新的方式,和天主圣三及她的兄弟姐妹们建立亲属关系。然而,欲达到与天主相遇和结合,她必须彻底离开自我。 


圣十字若望说:「在灵魂的实体内,那地方即非感官,也非魔鬼所能抵达之处,」天主将祂自己亲自给灵魂:「这样,这灵魂的所有行动都走神性的,虽然来自天主,它们属于灵魂,因天主在他内偕同池工作。」


 


同一圣人又说,「天主是灵魂的中心」。同样,当灵魂以全部的能力完美地认识天主,圆满地爱慕、享受天主时,他必会达到他在天主内最后与最深的中点。」尚未达到此点时,灵魂已在「天主内,而天主即是灵魂的中心点」,可是灵魂仍然还不是在最深中点,因为他仍可以进入更深处。由于使我们和天主结合的是爱,此爱愈强烈,灵魂愈深入天主,且愈以天主为中心。甚至当灵魂拥有一个等级的爱时,他已经在他的中心处了:但是当此爱达到成全时,灵魂必会彻入其至深中点。在那里,灵魂会被神化,竟至变成很像天主。


 


丽沙处于此灵程的阶段,以加尔默罗会士的身份,活出她的神恩,直到最圆满的等级二蒙召藉完全的自我奉献,与天主亲密结合,确实如同祭司和祭品,和巴斯卦的基督结台,被奥秘地奉献。当丽沙在默观祈祷中经验三位一体的天主时,她直觉地明暸团体爱德的本质,这个爱德决不能与她已分享天主之爱隔离。


 


    加尔默罗会内的默观经验


    处于不安宁和物质化的世界中,加尔默罗会的默观服务,涌自加尔默罗会士神秘魅力的性质,基本上,这就是在独居和完全超脱的气氛中,藉静默祈祷和舍弃的精神,对天主的默观经验。祈祷被视之为和天主——天主是爱——的爱情交往,这在加尔默罗会的生活居中心位置。如此建立于爱上的关系,最重要的,该是将自己给予天主和近人,遵守爱德的双重诫命。因此,加尔默罗会士的祈祷阶段是根据爱和牺牲的各种等级而划分的。起点是确信蒙受天主的爱,被祂的无限和慈悲的爱所爱;终点是答复爱而攀登隐院的高墙,超越个人的内在限度,在置身于爱的伟大嘘气中,以静默、独居、痛苦、牺牲,承担全人类的喜乐和问题。


    依照加尔默罗会的克修传统,欲在默观祈祷中经验天主,丽沙必须置身于静默和心灵纯洁的境界中,为能透过人性生命的薄纱,看见和听到天主,这是绝对必须的条件。丽沙受圣神引导,默观天主圣三的生动亲临,这位年轻的加尔默罗会土愉悦地接受默观的神恩,她没有据之为己有,反而分施给他人。这样,借着痛苦和独居,她成为圣德和爱天主方面令人仰慕的见证人。「整个加尔默罗会的生活在于:生活在他内。那时,一切的牺牲、一切的祭献都成为神性的。灵魂透过万物看见所爱的天主,万物也吸引灵魂归向天主。此即继续不断:心心相印的亲密结合。」但随之而来的是对「近人」的横面行动:「加尔默罗会士该成为使徒:她的一切祈祷、一切牺牲都以此为依归。」


    丽沙愈明了天主救赎之爱的奥秘,此系人类拒绝回答的爱,她愈祈求和基督一起拥抱十字架,为能和祂一起成为赎罪和救赎的祭品。早在一八九九年,她已在日记中写道:


 


因他在我内,生活在我内,我要在我心的隐秘处和祂谈心:我要带给他新的牺牲,向祂表示,我多么爱祂,多么渴望和祂一同受苦和赎罪。啊!耶稣!吾爱!我的生命!我心爱的净配!祢的十字架,我祈求祢,给我祢的十字架!我愿和祢一同背负十字架。祢已为我受够了痛苦:我愿安慰祢。我因世界的罪而愁苦忧闷。不要看任何人,只看我:不要打击任何人,只打击我。我是祢的祭品,就像我也是祢的净配,是祢圣心的知友。


    丽沙忠心于自己作为祭品和净配的圣召,她不拒绝任何种类的痛苦。救赎之爱渗透她的生命,必然在她内导致那种气质,同样的救赎之爱能聚集世人的一切忧苦和问题,使他们能被天主的接触矫正。如此即是来自她深度教会意识的使徒热忱;她热切渴望天主的光荣和世界的得救。


 


我们必须热心于兄弟们的得救……这样的热心能以四种主法实现:一、用祈祷……二、用一句好话……三、借着好榜样……四、作牺牲。


耶稣藉苦难获得我们的救赎。祂请求我们跟随祂的脚步,走上牺牲的道路:这是使灵魂得救最稳妥的赎价。耶稣!除了痛苦之外,我还向祢要求什么呢?我希望忍受一切,我已准备好受尽一切痛苦,但请赐给我如此受苦的力量。


 


丽沙的生活如同她的祈祷,是完全的爱,此爱在她内激起对天主和近人的热烈关怀。她出神地专注于天主,但同时也熟识近人的喜乐和困难。为此缘故,这位神秘家迫于有罪的兄弟们的需求,她渴望和天主结合,以加尔默罗会内不流血的致命救赎他们。丽沙和天主的交谈,在她内导致和所有的人性同化为一,她觉得自己是一切人性的代表,事实上,在天主内,她经验到自己生活中具体的使徒效果。换言之,丽沙和天主相遇时,她所经验的奥秘之爱洋溢涌流,达及她的近人,将近人带进天主救赎之爱的漩涡中——天主是爱。


 


因为我们的主居住在我们的灵魂内,祂的祈祷是我们的祈祷。我愿恒常不断地分享主的析祷,保持自己像小小的水罐,靠近泉水旁,在生命的活泉旁,使我能因之将灵魂给予祂,让祂爱德的泉水涌流。  「我为他们祝圣我自己,为叫他们也因真理而被祝圣。」(若十七19)要使我们可敬的老师所说的话完全属于我们的。是的,让我们为灵魂们圣化自己,因为我们全都是惟一奥体中的肢体,竞至达到拥有神性的生命,我们能在教会的大奥体内通传和散播此神性生命。


 


丽沙了解,在教会内,她的加尔默罗会圣召,亦即成为一位「行动的默观者」。这完全符合亚味拉圣德兰对她的修女们所要求的:「看见如此多的灵魂失落,我为之心碎。但愿事情不是这样坏!但愿不是日日增多失落的灵魂!帮助我吧!基督内的姐妹们,帮助我恳求我们的主,赐下这些恩惠吧!这是何以祂聚集妳们在此的理由:这是妳们的圣召:这是妳们必须的工作:这是妳们必须渴求,哭求和祈求的!……妳们的祈祷、渴望、苦鞭和斋戒,若不是为了我所提及的意向(即为教会和圣职人员的益处),妳们应该反省,妳们没有在执行任务,没有完成天主带领妳们,共聚此地的目的。」  (参阅《全德)一,三)丽沙编写圣德兰的教导如下:「作为圣德兰的真正女儿,我愿成为一位使徒,给予我所爱的祂最大的光荣。如同我的会母,我认为天主已将我安置于世,作为祂的真净配,为祂的光荣忧心如焚地操劳。」我们可以补充说,净配的渴望必不会违背新郎的心愿!因此,丽沙置身于此背景中,且符合她的加尔默罗会圣召:即在祈祷生活中去爱的圣召,她有效地追寻她的使徒渴望。这位加尔默罗会士已找到惟一重要的事:天主、光明、爱:当她将世界揽入自己的祈祷内时,她成为一位真卫的使徒。


 


此即丽沙默观生活的动力。三位一体的天主居住在她内,但是我们也可以说,在某种意义下,天主再次降生在她内,致使天主能经由她,在她内,继续爱人类,藉圣神的大能,以祂圣子的宝血救赎人类。在丽沙内,圣三是活跃的,丽沙的祈祷确实结实累累,因为她以圣父、圣子和圣神之名祈祷。她曾给一位朋友写道:「祈祷不是意指每天约束自己诵念定量的口祷,而是指透过一切处境,高举灵魂上达天主,以一种和至圣圣三的不断共融建立我们,非常单纯地在祂的视线下作每件事。」


 


    加尔默罗会士和司铎


    我们无法了解丽沙的神秘生活,除非视之为和圣三不断的亲密交谈。丽沙从这交谈中获致对绝对者天主的认识,借着爱的默观,她再度寻找到自己,及背负愁苦和期待重担的兄弟们。丽沙怀着丰富的神性之爱,背负着自己兄弟们的担子,她耗尽一生,完全给予自我。她有如一盏圣翕前燃烧的明灯,以无休止的爱情行动,处于独居静默中,以牺牲和自我祭献灼燃焚尽——这是最有力的转祷方式,吸引天主注视教会,尤其注视司铎们,也注视丽沙的近人,无论其或远或近。


    丽沙自觉对他人的得救身负重责,所以,她在独居中全神贯注于和天主共融,为能善行祈祷,然而却也是为了对他人的困乏更加开放。最重要的,她的使命是为近人而和天主甜蜜交谈,祈求他们的救赎。丽沙处身于默观的崇高境界时,她忠心聆听圣神的声音,她常常留意所有从世上升起的声音,无论是否为祈祷声,她注意那些声音中流露出的喜乐或痛苦、舒适或疲累、愁苦或希望。她以祈祷的爱德,怀着得到救恩和自由的心,接纳和拥抱我们每人的日常生活。因此,她的神秘生活是对人的爱德服务,明智而灵敏。为此之故,她极力强调隐院生活中的服务使命。加尔默罗会的神恩和司铎职务结合于她神秘灵修观的心灵里,因为两者都涌自同一神性的根源,谋求全人类的幸福。


 


我们感到多么需要圣化我们自己,忘记我们自己,为能完全专务教会的益处……加尔默罗会士拥有多么崇高的使命啊!她应该和耶稣基督一同作中介,成为祂的另一个人性,使基督能永远继续祂补赎和牺牲、赞颂和朝拜的生命。


 


    加尔默罗会士和司铎,两者互相融合,丽沙从中瞭悟她在加尔默罗会内的崇高圣召:借着基督,偕同基督,在基督内,为人类的救赎而工作。她时常回到和基督的这个亲密关系上,不仅表达她自己的虔诚灵感,而且流露出她日常生活的真情实相。


 


您那颗母亲的心应感到一份神性的喜乐,当您想到蒙老师俯允赐恩,拣选您的女儿,生自您胎中的孩儿,结盟参与他的伟大救赎工程,使祂能在她内受苦,就好像延伸他的苦难。新娘属于新郎。我的新郎已娶了我。祂愿意我成为他的另一个人性,使祂仍能为祂的父受苦,帮助他的教会所欠缺的。


 


和基督亲密结盟的目标是举世无双又崇高卓绝的:成为人类得救的工具。惟一的不同在于司铎藉施行圣事成为救恩的通道,丽沙如同玛丽德莲,是静默朝拜圣言的司铎。「一位司铎的生活,如同加尔默罗会士的生活,是一个将临期,在诸灵魂内预备圣言降生。」两者都在所服务的灵魂内——奥秘而非不实际地——预备和带动天主的临在。的确,这是个预备工作,虽然如此,却具有功劳和功效。两者的情况都要求在人心里为天国的来临完全给予自我。


    丽沙不只在默观天主中活出她的传教使命,而且也在她的会士献身和每日参与的感恩祭献中活出她的使命。


 


明天是玛丽德莲的庆日……这一天也是我灵魂的庆日,因为是我领洗的周年日。由于您是慈爱的司铎,我得到院长姆姆的许可,请求您在明天的弥撒中,慈祥地祝圣我,将我祭献给天主。请求您在羔早的血中为我付洗,让我完全不被任何非天主的事物碰触,使我只为更热烈地爱祂而生活,直到我抵达那幸福的结合,这是天主以他永恒不变的圣意所预定的。


 


    丽沙自视为教会奥体怀中的净配、祭品和司铎:丽沙认为借着像司铎般的院长姆姆的任命,她献身于修院中的职务。一九0六年十月的最后数天中,丽沙提及她的简梅院长姆姆,表示她是「我的圣善司铎」:从她献身于某一特殊圣召而论,她感到,在某种意义下,可说自己是一位司铎:「而且我也明了,在天堂将换我来完成这工作,成为照管你灵魂的司铎。」按某种意义来说,丽沙自视为天主之爱的圣事,一个有形的标记,藉她的加尔默罗会士兼具司铎的生活,为灵魂们指示天主的救恩性临在。


因为丽沙的默观生活并没有局限在隐院的围墙内,由于她的内在动力,充满洋溢到战斗的教会,带给人类救恩和圣德。因为这位狄荣的神秘家沉浸在基督的圣心内,汲取基督的救赎之爱,她知道,她的祈祷相似童贞圣母玛利亚,即和基督共同救赎世人的祈祷。丽沙的生活是和天主不间断的交谈,静默收心地活在她自己的小纳匝肋内,很少显露于外。虽然如此,这却是接触全世界的最有效方式,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度。借着默观的圣童贞,偕同她,我们的小加尔默罗会士,也以她个人的方式和救主基督同为中介,如她自己喜欢说的。丽沙忠于自己作为母亲和净配、童贞和司铎的角色,她祈祷,完全给出自己,且祈求所有的司铎都能堪当他们的祭司职。


 


    从爱德为默观经验


    丽沙被导入圣三的交往中,她从圣神得到在近人身上去爱和认识上主的能力,且以完全崭新和独创的态度和他们交往。她对他们的爱是神性的爱,流露出她和天主的亲密关系。她深具灵气,能在近人身上默观三位一体的天主,她虽非眼见这些近人,但却意识到和他们非常接近。以另一方式而言,她将基督对人的救恩性情感的经验视为己有。丽沙居住在天主的爱内,天主本身即是爱,同时丽沙自己就是得自天主的恩赐,她被赋予和神性之爱完全相同的大能。


 


我愿完全静默、朝拜,能时常更深地彻入祂内,如此地充满着祂,透过我的祈祷,我能将尚未认识天主恩赐的可怜灵魂献给祂。


 


    正如丽沙分享圣三奥秘内的巴斯卦基督,她以加尔默罗会士的默观生活,修持爱天主的同一使徒职务。如此即是她作为默观者,使徒之爱的特质,她从而完全祭献给天主,在祂内服务她的兄弟们。丽沙认为,爱德不仅意指一位默观者慷慨的使徒服务,爱德也是一种表达方式,传达呈现在降生圣言内的天主之爱,至于丽沙,她则全然同化于降生圣言。


 


啊!我的修女!要与祂同化为一;这是我的全部美梦。妳不相信吗?即使是一个注视或一个愿望也能成为一个大能的祈祷,因为圣父在我们内默观祂的尊贵圣子,祂是不能拒绝的。啊!是的!我们与祂同化为一,我们在祂神性之爱的推动下,走向圣父。


 


由于爱德对丽沙而言是与天主奥秘结合的经验,而天主就是爱,所以她能以圣教会的观点默观天主:亦即,爱德带领她接近天主和近人:爱德也是救恩性的,因为与巴斯卦的基督同化为一:且高举她达到基督——普世人类的长兄——的层次,因为她分享基督救赎的大能。由此观之,丽沙成为一位为人恳求的祈祷者,我们可以说,她成为一位圣父救赎计划中的共同救赎者。她喜爱和保禄一同重复说,那些被预选的人,也预定他们与祂圣子的肖像相同(罗八52),那些因爱被钉的人,天主愿意联合他们,和祂共同参与救赎的工作。那么,她自称为「灵魂之母」,师法新人性的童贞圣母玛利亚,这是很合理的。这样的灵性母职,其所结的果实相称于人爱天主和近人的程度。


    丽沙的使徒服务涌自她丰盈的爱德,此爱必然地相称于她所领受的恩宠。天主确实赐给她恩宠,按她献给天主的隐没使徒服务,她成为赞美天主的光荣颂,按她对近人的服务,她成为与基督共同救赎世人的灿烂光辉。由于这两方面的实际服务,丽沙成为神圣的。她不再为自己而生活,却全然专注于圣三内爱的奥秘,在她已隔绝的尘世中,重新度天主圣父、圣子和圣神的爱德生活。「祂爱了我,且把祂自己给我。」此即爱的终点:给予自我,自我完全消失在所爱者内。「爱使人离开自己而达到所爱者,以一种无言可喻的出神,超拔达到所爱的对象。」


    丽沙被吸引进入基督——为人类的幸福而降生——的爱德内,从那时起,她瞭悟自己和基督神秘奥体的团结一致。「无限的圣爱围绕着灵魂,甚至在今世,此爱愿意以所有的福佑和灵魂结合。灵魂从经验得知,圣三居住在他内,在天堂上,灵魂将瞻仰圣三……我是圣三的丽沙,就是说,丽沙消失了,失去她自己,让自己完全被『圣三』占有。此乃神性的结合,竞致使我们合而为一。」


    丽沙为了灵魂的得救,奉献自己作为「爱的祭品,这位年轻的加尔默罗会士,在圣三的怀中体验信德的舍弃,而和现时处于困难和焦虑中的旅途教会结合为一。这样,她证实了玛尔大和玛利亚并不互相排斥,反而形成一个整体,更具成效,且多结善果,只须丽沙更忠心于自己作为默观者的神恩。她奉献给天主圣三的爱,对丽沙来说,也是一种帮助灵魂得到救恩的爱德服务。因此我们能够说,丽沙的默观生活之所以存在,其理由只有一个,就是偕同教会,在教会内:显然可见,这是因为圣教会即是基督的奥秘身体。在此灵修架构内,当丽沙忠抄加尔默罗会的传统时,她完成了心脏的功能,即爱、痛苦,呻吟和基督的圣心一齐跳动,充满救恩性的渴望,达及其它的人。她专心凝神于圣三的内在生命,也对教会操劳于灵魂的得救和天主的光荣上,日渐增长充满爱的认识,两者间有个无形可见的关系和奥妙的完全渗透。


    如同里修的圣女小德兰,狄荣丽沙在教会内的圣召是毫无保留地去爱。这个爱,成为她的隐院,她生命的进程,将持续直到永恒,因为这是她能在天堂永远享有天主的唯一途径。


 


是的,我的小妹妹,我想不许我们久存人世的理由是爱,我相信——圣十字若望也清楚明言说——缩短我们今世岁月的是爱。在一段美好的篇章中,他描述自献为爱情祭品的灵魂们的死亡:死亡是爱的最后袭击,灵魂内一切的江河已全然被淹没,好似海水,消失在神性,之爱的海洋里……如果一个单纯的、爱的信德注视,常能使我们保持和祂结合:而如果,像我们心爱的老师,我们能说:「我常作悦乐他的事」,祂将会焚尽我们,我们也会消失在无垠的火中,悠然地焚烧着,直到永远永远。


只有像丽沙这样的爱,才能达到如此与天主亲密结合的崇高境界。在今世,她已能预尝和天主结合的幸福,这个幸福是特属于来世的。这就是丽沙和圣三之间的爱所引导的目标:丽沙的目标是稳定地奔向这令人欣羡的事实,即在一颗全然灵性化的心中,灵魂和天主的神化结合能达到圆满的福境。有限受造的人和无限的祂之间,一切都消失不见,全按圣神的引导,圣神按自己的意愿嘘气,随意处置引导灵魂。处于此神性之爱的漩涡中,丽沙并没有冒着失落自身,或失去她独特存在的危险:更好说,她能拥抱受造的万有,且使之成为永恒的爱情雅歌,献给她的所钦崇的净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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